日志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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昆曲不是大蒜!(有感《怜香伴》)《昆曲不是大蒜!》 (有感《怜香伴》)
本人不适合做理论研究工作,行文方式太形象化、情绪化。
本人自认为创作需要激情、更需要真情;不爱昆曲,就不做这一行,因为“斯文”早已不如“扫地”(房地产业及农业、林果业)。而理论研究则不然,恰恰需要理 性思维,尽量避免偏颇。 昆曲由盛转衰的上百年期间,没有官方用官银扶持。养家班养艺人的,无论王公贵族、巨贾富商,都是昆曲爱好者。这些人养得起昆曲,自然不需要昆曲艺人、艺术 去媚俗。 到了民国年间,养得起昆曲的王公贵族落魄了、巨贾富商多被官僚买办挤垮了,昆曲艺人不得不自食其力。 然而愿意自食其力、留守昆曲舞台的,毕竟是爱昆曲的艺人,否则,他们可以改行唱其他剧种,像侯永奎、俞振飞等,改唱京剧,不比谁差。 也有坚守不改的,如韩世昌先生。上世纪40年代初期,有人“问起(韩世昌先生)为什么不改走其它的路,他说,他并不是不能演京剧,只是总觉得唱词太俗,没 意思,所以甘心闲着。“(摘自张中行先生的《负暄琐话》)似韩世昌先生这般坚守昆曲舞台的昆曲艺术家,自然不会用昆曲去媚俗。 而今不同了,昆曲的身价看涨,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给贴上了金标签儿,文化部年年有扶持资金。于是有人拿昆曲当成了2009年春节的大蒜,吃不吃的,先拿它赚 几个钱儿花花,做个投机买卖现得利。 以我个人小小的生活、工作圈子所结识的人,就有那么几个,原本骂昆曲“脏了咕唧(不知这是哪儿的方言、亦不知什么意思)、一咕嘟(亦不知这是哪儿的方言、 不知什么意思)一块的,什么破玩意儿啊“,一调腚,都成了“自幼(或‘娘胎里‘)酷爱昆曲“的,电视台演讲、大报小报撰文,乃至“著书立说(胡说八 道)”,俨然“昆曲专家貌“。 还有的,大肆喧嚣昆曲应该“与时俱进“……如:废弃“束缚创造力的曲牌“(因为他们不懂曲牌、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),“昆曲的剧情要有激烈的矛盾冲突 “(做出一副和电视剧拼短长之状),等等。太多太多。 当下,狂吹《怜香伴》的,又起风潮。 不想列举,网上搜索昆曲《怜香伴》,“盛赞“多多,且字词霸气。 忽然想到我们京东地区的俗语:“有劲儿不扳牛犄角“……呵呵,面对《怜香伴》的喧嚣,牛犄角理论在恰当不过了! 痛心的是,北方昆曲剧院的小小的旦角儿们,要在台上“表演同性恋“、”表演两个女人屁股撞屁股“、听那个彩旦胡唚下流话了…… 祈祷——玷污昆曲的肮脏尽快自行消亡 (特别声明:
“同“们生出的后代,你们若辱骂我,我把你们的三瓣儿嘴缝上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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